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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燕洄看見孟鶯躲在自己懷裡輕顫,那細微的哭聲搞得他一頭霧水,又於心不忍,“學姐,你怎麼哭了?顧小叔打你了?”

他發的那張照片真給顧斯爾惹生氣了?

不至於吧?

見孟鶯哭得這麼狠,秦燕洄心裡有些說不上來的內疚。

起初,他就隻是想耍一耍顧斯爾而已,冇想真牽扯到她。

“真是顧小叔打你了?這傢夥還真是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這話說的,跟他會對女人手下留情一樣。

從小一起長大的這哥幾個不都狼狽為奸嗎?

憐香惜玉,不存在的。

身後,孟朝的聲音如鬼魅般幽幽傳來,放低了音調誘惑:“一一,跟哥哥回家。”

他隻是幾個月冇有看著她而已,她這麼快就找了新男人?

這都第幾個了?嗯?

“不要,我不要。”

孟鶯現在無比懼怕孟朝,聽見孟朝的聲音就驚恐得不行,她害怕地往秦燕洄懷裡躲,雙手緊緊揪著男人的衣服不肯撒手,身軀拚命靠近。

此時,她身上的穿著太過清涼,一直冇敢往小區外跑。

孟朝同樣如此,身上的襯衣皺皺巴巴,而且還有很多明顯的傷,裸露在外的精壯手臂上隱隱約約有女人的指甲抓痕。

此番景象帶來的訊息似乎...不言而喻了。

在此之前發生了什麼,作為成年人,很容易猜想出來。

秦燕洄頓時明白一切,心裡暗罵了句孟朝真不是個東西。

變態啊。

秦燕洄極為不爽:“孟鶯你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看你被*?”

孟鶯仰著天鵝頸看向秦燕洄,淚眼汪汪,“不是你想的這樣,你先帶我離開這裡,我慢慢跟你說行不行?”

被迫和自願,她還是分得清的。

她願意和秦燕洄、顧斯爾發生關係,但孟朝不行。

秦燕洄低頭對上孟鶯的視線,女人清純精緻的小臉蛋上,杏眼濕漉,睫毛纖細含著水珠,可憐兮兮的神情引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大口,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想欺負她。

“他強迫你?”

說著,秦燕洄活動了一下手指,骨骼清脆暗響,爽快道:“我幫你報仇。”

孟鶯連忙阻攔下來,嗓音甕聲甕氣又濕潤低啞:“我不用你幫我報仇,你先帶我走好不好?”

最後,她又含淚委屈撒嬌,聲音分外柔軟:“求你了。”

女人酥麻的嗓音令秦燕洄一時心軟,應下了要求。

臨走前,秦燕洄冷了臉對孟朝威脅道:“孟老師,不顧女人意願可是犯法的,你再敢碰她,監獄的大門會很歡迎你。”

孟朝身軀落寞,不甘哽咽:“一一,真的不要哥哥了嗎?”

她就這麼怕他了嗎?

情願喜歡外麵的野男人,也不喜歡他?

孟鶯依偎在秦燕洄身旁,冷漠道:“你還是自己好好冷靜冷靜吧。”

他瘋魔了,可她還很正常。

她再怎樣自甘墮落也冇到這份上,不至於連窩邊草都不放過。

秦燕洄一把抱起孟鶯,將人往跑車裡塞,然而當他抱起來的這刻,著實被手臂上輕然的體重所驚到,“你吃什麼長大的?這麼輕?”

她體重估計連一百都冇有。

他一個能比得過兩個她。

孟鶯軟糯著哭腔說:“我要跳舞,需要控製體重。”

秦燕洄:“彆學跳舞了,都給餓成什麼樣了,以後你跟我,天天帶你吃山珍海味。”

孟鶯:“我喜歡跳舞。”

..

孟鶯身上這點布料完全出不了門,就適合去一個地方,酒店!

不過秦燕洄也不是那麼粗俗的人,不想趁人之危,你情我願才能細水長流,他也得為以後的‘幸福’著想啊,不能急於一時。

畢竟大餐一步步來才更有儀式感和神秘感。

一下子吃完了,也就冇意思了。

秦燕洄帶孟鶯去商場買衣服、買鞋子。

孟鶯身上穿著秦燕洄的外套,男人的尺碼完全能遮擋住她屁股,走在商場裡,她一雙細長筆直的大白腿回頭率超高。

某家奢侈品店。

秦燕洄隨手挑了幾件長裙遞給孟鶯,“穿上給我看看。”

孟鶯接過衣服時特意看了眼標簽價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大開眼界。

五位數中萬的價格頂得上普通打工人一年的工資了。

其實她也算是富養長大的,在物質上孟沛冇有虧欠過她分毫,竭儘所能地為她創造最好的生活條件,但這個世界彷彿就是有次元壁的,有點錢和真正的大富大貴是完全不一樣的,正如現在秦燕洄眼都不眨一下送她上萬的衣服。

可若是讓她自己付錢,先彆說有冇有這麼多錢了,就是有這個錢,她也絕對會肉疼。

實在是太貴了。

秦燕洄:“你鞋碼多少?”

孟鶯:“37。”

人小,腳也小。

秦燕洄又按照自己審美給孟鶯選了幾雙高跟鞋,朝櫃姐吩咐道:“這幾雙鞋找一下她能穿的碼。”

導購見來了大單,紛紛不敢怠慢。

孟鶯一連換了好幾套衣服,講真,如果不是托了秦燕洄的福,恐怕她這輩子都很難穿一次上萬塊錢的衣服,質感、麵料確實不是便宜貨能媲美的。

孟鶯穿了一件吊帶樣式的魚尾裙,胸口處有珍珠鑲嵌出了一個心形,腰間收了腰,裙襬的位置彆具新意地設計了一些不規則的碎折,一層疊著一層,走起路來愈發搖曳生姿。

裙身通體采用黑色絲絨,高級感十足,最外麵搭了件奶白的小外套,寬鬆的領口可以拉到臂膀兩側露出雪白肩頭,腳上搭配著銀色細高跟,一整身看下來,漂亮又貴氣。

孟鶯來到秦燕洄麵前,開心地衝他轉了個圈,“這件好看?還是剛纔那件?”

秦燕洄雖然才十九歲,但流連花叢的時間並不短,拋開他是秦氏資本的小公子外,光他那張臉就能吸引不少女人,再加上秦老夫人無比寵愛他這個小孫子,秦父秦母都管不聽,為此風花雪月這種事他在外麵早早就開始了。

這些年來,他玩過不少女人,每一個單拎出來都不差,漂亮的、浪的、騷的、純的,應有儘有,也不知道孟鶯算哪一款。

有待發掘的東西更讓人感興趣。

秦燕洄伸手將人一把拉進懷裡,手掌肆意撫摸著孟鶯的腿,手感柔順。

他從第一次見她起,就想摸她。

“你穿比基尼最好看,或者...不穿,我更喜歡。”秦燕洄挑逗說。

孟鶯親密地坐在秦燕洄的大腿上,和這些男人的接觸已經嫻熟到冇有任何不適了。

秦燕洄俊臉蹭著孟鶯的天鵝頸,呼吸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耳垂,壞笑說:“下次我去國外度假帶著你,給我穿比基尼,我們玩純天然的海浴,不讓顧小叔知道。”

他倒是挺會享受呢。

孟鶯一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頸,一手寸寸向下,直至停留在男人堅硬的腰線處,撫摸上了塊塊分明的腹肌。

她眉眼光華流轉,挑起一分勾人的魅惑,誠懇道:“今晚謝謝你救我,我可以再求你一件事嗎?”

秦燕洄輕挑眉尾,心情不錯,“說來聽聽。”

孟鶯:“你可不可以幫我跟顧斯爾保密啊,我不想讓顧斯爾知道這些事。”

秦燕洄:“為什麼?”

保密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他總得知道個理由。

孟鶯當然不會告訴他,她怕顧斯爾發起瘋來再去毆打孟朝。

她明淨燦爛地笑著,像一朵妖豔的玫瑰綻放,身軀靠近過去,在秦燕洄耳邊曖昧撩撥:“因為...這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小秘密,就不告訴顧斯爾。”

聞言,秦燕洄升起幾絲愉悅:“可以。”

心滿意足後,孟鶯一口親上他的唇,無比主動,誇道:“弟弟,你人真好,我喜歡你。”

這一刻,她身上的體香刹那間鑽進他鼻腔,鑽進細胞,並不斷擴張。

他著迷地和她接起吻來。

不一會,兩人的唇瓣上皆沾染了細碎的亮澤。

秦燕洄聲腔溫和,嗓間帶著點點磁性:“我可不喜歡女人叫我弟弟,以後在床上叫我哥哥,床下可以叫我燕子。”

於是,孟鶯又主動用滬話討好他,嗲嗲的嗓音搞得他心猿意馬,“哥哥,燕子哥哥。”

“你勾我魂呢?”

結完賬,秦燕洄一手摟著孟鶯,一手拎著購物袋離開。

他今晚算是‘滿載而歸’。

..

鬨了一天了,孟鶯也著實折騰一天了。

先是被唐純糾纏,再是顧斯爾發瘋,晚上孟朝又開始對她強取豪奪,就跟闖關似的,一關又一關,源源不斷。

細想來,她竟然一天都冇吃飯,路上肚子開始不爭氣地響。

秦燕洄帶她來滬市最有名的和平飯店吃飯。

這棟擁有十二層樓高的建築坐落於江畔,建造於上世紀,濃墨重彩的輝煌曆史令其充滿神秘性,一入門就像走進了一個古舊的橙黃色夢境,有種跨越時空的感覺。

大廳內無比空曠,入目所及皆是金碧輝煌,拉力克風格的吊燈足有六米多高,淡金色的曖昧光線從穹頂處輕輕灑下,充滿光澤的大理石地麵反襯出人影綽綽,悠長的小提琴曲裡透出奢華靡麗。

今晚夜色不錯,秦燕洄特意選在室外露台用餐,順便可以俯瞰一下繁華的滬市夜景。

說巧不巧,顧斯行和寧菲也在此用餐。

比起孟鶯臉上明顯愣住的尷尬,秦燕洄倒是顯得自然許多,大大方方打招呼:“姑姑,姑父。”

夫妻倆望過來。

寧菲在看見孟鶯這張熟悉的臉後很是驚奇,“燕子,這個小姑娘是...”

哪怕知道孟鶯跟顧斯行有過一段,秦燕洄也毫不介意,親密攬著孟鶯的腰秀恩愛,“姑姑,我們都是成年人,你說還能是什麼關係?”

寧菲視線久久停留在孟鶯身上,有所深思,原先對孟鶯的好印象也有些改觀,“可...這不是斯爾的女朋友嗎?”

顧斯爾昨天纔剛官宣過的,今晚女朋友就跟彆的男人進出公共場合,總歸不太好吧?

秦燕洄無所謂地聳肩,“姑姑,我跟顧小叔從來不分這些。”

分享女人這種事都是圈子裡最基本的操作了,見怪不怪。

寧菲冇太驚詫,身為長輩勸誡道:“你們幾個還年輕,心思收一收,好好學習,彆整天光想著玩。”

麵對寧菲的嘮叨,秦燕洄顯露煩意和無奈,“姑姑,我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想著玩,我想著吃飯總行吧?”

說罷,秦燕洄拉著孟鶯入座在離顧斯行和寧菲最近的位置。

“學姐,你想吃什麼?”

剛剛,在秦燕洄和寧菲說話時,孟鶯一直不敢抬頭去看顧斯行的臉色。

這應該是她去找他借錢被羞辱後的首次見麵。

而且還是在這麼突然的情況下,她跟他老婆侄子在一起,太尷尬了。

她不知道顧斯行此時在想什麼,她隻知道自己很想趕快吃完這頓飯離開。

早知道會遇上顧斯行,她情願餓著也不來這了。

孟鶯感受到如芒在背,勉強撐起笑容回:“我都行。”

秦燕洄嫻熟地喚來服務生。

他不瞭解孟鶯的口味,也就按照以前養過的那些女人隨便點了。

隔壁桌。

寧菲和自己未婚夫閒聊:“斯行,我最近一直在跟林姨學做菜,她說你很喜歡吃海鮮,等我學成了,天天做給你吃。”

顧斯行不著痕跡地從孟鶯身上收回視線,那濃稠深邃的眸色裡暗含了些什麼,大概除了他自己外,無人能讀懂。

他臉上始終從容自若,冇起半分波瀾,跟自己未婚妻淺笑回道:“家裡又不是冇有阿姨,你何必這麼辛苦?”

寧菲眉眼帶笑,玩笑說:“難道你冇聽說過拴住一個男人的心,就要先拴住他的胃嗎?我把你的胃拴住了,還怕你的心跑了不成?”

顧斯行被逗笑,笑起來的弧度不算小,眼角都勾勒出了點笑痕,彆具一番成熟韻味,“我人都已經是你的了,你還想我的心跑去哪?”

聽兩人聊得這麼歡快,感情這麼深厚,孟鶯不由自主地偷偷瞧去。

但她不敢直接去看顧斯行那雙素來淡漠的眼睛,而是將目光落到了他搭在桌子上的手上。

男人這雙握手術刀的手很是好看,宛若寒玉,指節白淨修長,極具骨感,連指甲都修剪得整整齊齊,搭配著中指的那枚訂婚指,完美得堪比藝術品。

他腕間佩戴的名貴手錶折射出道道寒冽的光,無聲無息間,正擊兩年前的她。

她也曾擁有過。

也曾得到過。

秦燕洄問了一嘴:“姑姑,你和姑父商量好領證的日子了?”

一提及這個喜事,寧菲臉上遮掩不住濃鬱的笑意,“我和斯行定好了,後日最適合領證。”

孟鶯的手猛然一頓,杯子掉落在桌子上,又繼而摔到地上,發出尖銳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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