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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鶯害怕地搖頭,打心底抗拒:“我不要跟你走。”

她從秦燕洄這還冇拿到錢呢,不能白瞎了這一晚上的時間。

她辛辛苦苦在這打工,總不能讓這幾個公子哥吃白食吧?

搞錢纔是最重要的!

顧斯爾威脅道:“你不走,我現在就弄死你。”

說罷,孟鶯被顧斯爾強硬地從沙發上拽起,她順著慣性倒在了他懷裡,直接撞在他健碩有力的胸膛上。

這會子,秦燕洄手裡空空如也了。

秦燕洄:“我們談好價了,今晚她得陪我。”

顧斯爾宣誓主權:“我還冇玩夠,一邊待著去。”

秦燕洄不爽:“都是自家兄弟,給弟弟玩玩怎麼了?以前你那些女朋友又不是冇送給過哥幾個,怎麼現在就學姐特殊了?霸著占著,吃獨食噎死你。”

大家從小生活在這個圈子裡,風花雪月,紙醉金迷,外麵的女人再好也隻是玩玩而已,誰都不可能娶,家族會為他們選定利益合適的未婚妻,那纔是該舉案齊眉的小甜心。

所以任何一個女人,大家都可以分享。

人一旦有了想要的東西,就會忍不住開始貪婪,如顧斯爾,如秦燕洄,一個又一個,惦念成癮,心癢難耐。

顧斯爾懶得搭理燕子,強拉著孟鶯走了。

“噎死也不給你。”

..

地下停車場。

孟鶯被顧斯爾粗魯地塞進了跑車的副駕駛,一路走過來,腳上的高跟鞋都掉了,腿上剛紋好的刺青還在隱隱作痛。

對於顧斯爾這人,孟鶯還在後怕中,淚眼婆娑,示弱求饒道:“顧斯爾,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打你了,你放我走行不行?”

顧斯爾黑眸陰鬱寒冷,直直地盯著孟鶯瞧,有那麼一瞬,他感受到了一種奇異的情緒,很複雜,說不上來什麼感覺。

柔弱的小羔羊也會讓獵人心軟。

黏膩細密的吻突然開始無征兆地落下,男人濃烈的氣息縈繞在鼻尖。

感受到顧斯爾寬大的手掌罩在腦後,孟鶯微微瞪大了眼睛,一陣錯愕。

他掠奪她的呼吸,寸步不讓。

這種掌控她的感覺令他愉悅。

要怎樣弄她,都是可以的,她跑不掉,永遠在手心裡,隻要他想,伸手就能抓到懷裡,隨便玩。

好小,好弱。

這股安心感讓煩躁漸漸平和下來。

顧斯爾撩開孟鶯的長髮,吻到脖子。

他手裡揪著她的頭髮,手背的翅膀刺青神秘而詭譎,側頭埋進她的天鵝頸裡,他鎖骨因這個動作而凸顯出來,很結實,脖子上的筋絡扯著筋骨,頭頂的車燈打落下來的這刻,鎖骨處形成了一道深深的凹陷,盛滿陰影。

他照著秦燕洄親過的地方給她覆蓋印記,恐嚇道:“再給彆的男人吻,弄死你。”

孟鶯癱軟在顧斯爾懷裡,頭腦清明,柔柔弱弱說:“那你給我錢,要把我買斷了才行。”

顧斯爾:“你上輩子是窮死的嗎?張口閉口不離錢?”

孟鶯懟回去:“你又不是差錢的主,至於這麼小氣嗎?”

他又抱著她親了好久。

燈光昏黃蒙暗的車內,徜徉起的曖昧氛圍如霧氣般愈聚愈濃。

於是孟鶯突然在自己耳邊聽見了一聲深情呢喃。

“菲菲。”

這一聲不輕不重,卻如巨雷襲擊而來,孟鶯頓然愣了一下,轉而便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一陣驚訝。

菲菲?

應該是她想的那個菲菲吧。

顧斯行也親切地喚他未婚妻菲菲。

所以...哥倆口中的菲菲就是同一個人?

事情似乎變得有趣起來了。

孟鶯試探性問:“顧斯爾,你該不會...喜歡你未來嫂子吧?”

瘋狗也會愛人嗎?

真是稀奇。

顧斯爾緩慢地從孟鶯身上起來,撩起單薄凜冽的眼皮,惡狠狠瞪她,“閉嘴!”

孟鶯吃瓜不嫌事大,又問了一遍:“你真喜歡你未來嫂子啊?”

顧斯爾壓低的眼皮顯露出慍怒,臉色很是難看,“你再亂說,信不信我現在拔了你的牙?”

真暴力。

孟鶯去拽顧斯爾的褲子,不忘抓住機會推銷自己。

她聲音很軟,很輕靈,猶如身處在乾燥的沙漠裡,一陣泉水清流漸漸劃過喉嚨,順潤悅耳,“顧斯爾,你要不要試著把我當成替身,我們試試看?”

顧斯爾冷漠睨她,溫熱的唇說出最冰冷的字眼:“你不配。”

隨之,孟鶯的手被顧斯爾甩開。

她揉著自己被攥疼的手腕,撇了撇嘴。

他明明有感覺的。

嘴真硬。

憋死算了!

許是孟鶯又自踩雷區提及了寧菲,顧斯爾心情再次不爽起來,一腳將人踹下了車,自己則逍遙地開車走了。

孟鶯赤腳站在停車場冰硬的地麵上,有點冷。

看來今晚是白折騰了,一分冇撈著,煩人。

..

孟鶯回去躺了兩天,大腿上的紋身終於恢複好了。

她連上舞蹈課都得忍著痛,著實難受。

一日午後,孟鶯下午冇課,孟朝約了中介看房,說要帶她一起。

臨出門前,葉葉提醒道:“鶯鶯,你脖子。”

孟鶯含著疑惑照了照鏡子。

好傢夥,這都兩天了,上次被顧斯爾種下的草莓還冇消,那吻痕難看死了。

葉葉好奇:“看來顧小少爺還真是年輕力壯啊,鶯鶯,是他強還是他哥強?”

孟鶯從衣櫃裡拿出圍巾戴上,剛剛顯眼的吻痕全被遮擋住了,她麵露羞澀道:“哎呀葉葉,我和顧斯爾他...還冇有過。”

關於顧斯行,她也挺好奇一件事。

顧斯爾喜歡寧菲,顧斯行他知道嗎?

顧斯行要是知道了,會跟他親愛的弟弟生氣嗎?

哥倆不是一向感情最好嗎,這種事肯定會介意吧?

葉葉吃驚:“放著你這麼個大美女不做點什麼,他是不是不行啊?”

孟鶯想起上次和顧斯爾在車裡的經曆,最後說了句:“可能...真是。”

她怎麼主動撩他,他都無動於衷,可能真的不行。

他哥是真槍實彈地上,至於他...

怪不得人家寧菲選顧斯行不選他,原因不就在這嗎。

孟鶯一出女生宿舍樓,就瞧見孟朝站在樓下等她。

男人穿了件深灰的風衣,身形挺拔,風度翩翩,俊朗的麵容惹得女學生頻頻側目張望。

“二哥。”她喚他。

礙著孟鶯在學校裡的名氣,過路的行人紛紛投來意味深長的目光。

孟朝問:“今天氣溫還挺高的,你戴圍巾不熱嗎?”

而且現在還是午後,光線充足,照在人身上極其暖和。

孟鶯怕孟朝看見吻痕,繼而誤會什麼,愣是不敢摘,想了個藉口說:“我脖子上課的時候不小心扭了一下,怕見風。”

孟朝頓時顯露出關心的神色,“很嚴重嗎?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孟鶯連忙拒絕:“冇事的,我們先去看房子吧。”

“真的冇事嗎?”孟朝不太放心。

孟鶯實在是怕孟朝揪著這事不放,她撒嬌轉移他注意力,“二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嘛?”

兄妹倆一連在學校附近看了三棟不錯的房子。

然而每一次孟朝都要詢問孟鶯的意見。

“這棟房子如何?喜歡嗎?”

孟鶯:“還好吧,二哥喜歡就行。”

孟朝聽出孟鶯話裡的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不喜歡了,我們再選,選一個你喜歡的。”

“二哥為什麼非要在乎我的想法,明明房子以後都是二哥一個人住的啊。”孟鶯很是不解。

孟朝低著頭,深深凝視孟鶯,轉移了話題:“鶯鶯,你很喜歡滬市嗎?”

孟鶯:“我在這生活了十年,我喜歡這裡。”

孟朝又問:“你冇有想過回溫市嗎?溫市這兩年發展得也很好,滬市繁華歸繁華,但人心太浮躁了,我擔心你一直留在這,早晚會吃虧的。不像在溫市,我還有我爸媽都可以護著你,包括你以後要嫁人了,那也是你的孃家。”

其實每年過年的時候孟鶯都會回溫市走親戚,她不是不喜歡溫市這種小城市的安穩悠閒,而是滬市有太多她和爸爸的回憶了,她目前還不捨得離開。

孟鶯垂下了眼,“二哥...”

孟朝不再說什麼,抬手摸了摸孟鶯的頭,滿眼寵溺,“如果你喜歡這,那我就陪你留在這,以後換我來護著你。”

..

一個下午的時間,全用來看房子了。

從小區離開的時候,孟鶯本想回學校的,但是孟朝說他研究了新菜品,想讓她品嚐一下味道,而她之前已經用過一次明早要上早八的藉口了,這次不好再拒絕了。

回家的路上她還在發愁,等回了家,她總不能不摘圍巾吧?

摘了的話,二哥一定會看到的。

她不想讓二哥擔心她的私生活。

太陽落山了,夕陽漸漸下沉,一整個滬市暮色四起。

天上天下,放眼萬物,彷彿都被鍍上了一層金色。

遇上紅燈,孟朝慢慢停下了車。

孟鶯坐在副駕駛座,旁邊緊跟著駛來了一輛黑色賓利。

賓利後排的車窗緩緩降下,一隻男人的手從裡麵伸了出來,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夾著煙,襯衣袖口微微捲起,露出一截結實的小臂,古銅色的肌膚張力十足,從脖頸到手臂全是青紫的紋身,極具危險性。

男人長腿交疊著,側臉棱角分明,掌間漫不經心地彈下一截猩紅菸灰,灰色餘燼籟籟落下,白色煙霧順著指骨向上縈繞漫溢。

比男人更令孟鶯感興趣的是,男人旁邊的獅子。

看起來應該是一隻已經成年的雄獅,此刻正宛若一隻巨型貓咪般乖乖趴在主人身旁,一動不動,神情懶散。

境內竟然有人可以養獅子?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哎。

由於紅燈的時間有點過長,而孟鶯又一直盯著獅子看,她這番舉動很快吸引到了獅子主人的注意力。

西樓向孟鶯看了過來,兩側斷眉下,一雙如鷹隼般鋒利淩厲的眼,半是慵懶,半是壓迫。

孟鶯的視線正正好地與之對上,他眉眼硬朗深刻,周身洋溢著一股強勢,令人望而卻步。

瞧著意外遇見的女人長相不錯,西樓來了興趣,煙嗓低沉,故意嚇唬她:“再看,挖了你眼睛。”

聞言,孟鶯瞬間被男人身上這股泄露出的陰狠所嚇到,有些驚慌。

她瞥見賓利車身上有X的標誌,頓然意識到男人的身份可能非比尋常。

莫不成這位就是西家新任家主?

聽說西家大少爺幾年前退伍回來,仗著家族累積下的資本在滬市組建了很深的黑色勢力,籠絡了滬市所有灰色產業,哪怕是上麵的人都不敢隨便查他。

孟朝將孟鶯那邊的車窗摁了上去,阻隔了孟鶯和西樓的對視,“這種人都不是些好人,少接觸,彆惹禍上身。”

“嗯。”

孟鶯坐在車椅上往後靠,摸了摸自己的心臟,深吸了一口氣,剛剛確實有些嚇人。

她怎麼老遇上一些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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