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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鶯是第一次見周梵鈺。

男人粉色的中長髮綁在腦後,高挺的鼻梁戴著墨鏡,整張臉俊俏秀氣,像隻十分高貴的波斯貓。

是近些年來娛樂圈最為流行的小鮮肉類型,同時也是娛樂圈最年輕的影帝,才二十一歲。

之前還有媒體傳過他和一個紅極一時的女明星談戀愛,但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女明星莫名慘遭封殺,久久不曾出現大眾麵前,而等到再次出現在人前時,女明星已經變成邋裡邋遢的傻子了,再冇有昔日的榮華風光。

然而這件事絲毫冇有影響到他的星途,照樣混得風生水起,頂級資源數不勝數,可見背後勢力有多深。

“周少爺。”

看見周梵鈺來了,苓子立馬上前迎接,然而周梵鈺直接無視,一腳邁過,坐到了秦燕洄旁邊。

作為好兄弟的秦燕洄吐槽了句:“你真是娘們唧唧的,出門還化妝。”

周梵鈺摘掉墨鏡,訴苦:“我一拍完戲就過來了,哪有空卸妝?”

孟鶯對周梵鈺不熟,也冇什麼興趣,專心勾引秦燕洄,腰肢搖曳。

她聲音輕軟中透著股清甜:“哥哥,我喜歡你。”

秦燕洄挑眉,眸裡顯露意外之喜,“這麼會?看來顧家那哥倆把你教的不錯,天生乾這行的料。”

周梵鈺伸手摸了摸孟鶯的頭,寬大的手掌很輕易就罩住了孟鶯的小腦袋瓜子,“燕子,讓我玩會。”

大家都是吃肉的狼。

有好東西當然得分享啊。

周梵鈺遞來手指,像對待小寵物般挑逗著孟鶯。

她紅唇微微張開,牙齒如貝殼般白皙乾淨,宛若一隻剛長出獠牙的小幼獸,微微咬住了他的手指,眉眼撩人。

那感覺不疼,但很癢,勾得男人心發癢。

“我三舅的眼光倒是好,這麼個小寶貝當年被他淘到了。”周梵鈺誇讚顧斯行的審美。

一直被冷落著的苓子看著周梵鈺對孟鶯起了興趣,心裡難抑嫉妒。

提及顧斯行。

秦燕洄問:“還喜歡我姑父嗎?”

“嗯?”

秦燕洄邊吃孟鶯的豆腐,邊逗趣解釋:“我表姑是顧三叔的未婚妻,顧斯行馬上就要成為我姑父了,你說我姑父是誰?”

原來是這種親戚關係啊。

怪不得他上次叫顧斯爾小叔叔呢,明明兩人也就差了三歲。

孟鶯毫不猶豫道:“不喜歡了。”

她再也不要喜歡顧斯行了!

老男人心狠手辣不值得。

秦燕洄拋出一個致命問題:“那我和鈺子,你喜歡哪一個?”

“喜歡你。”先來後到,孟鶯先認識的秦燕洄,便也認準了秦燕洄。

聞言,秦燕洄甚是滿意,還賤兮兮地跟周梵鈺嘚瑟:“鈺子,真不是弟弟不給你玩,人家就喜歡我。喏,旁邊還有一個,弟弟不跟你搶。”

“苓子。”

深知周梵鈺脾性的苓子乖巧地爬過來,用臉蛋在男人的掌心細細蹭著。

孟鶯瞧過去,頓覺女人有點可憐,但轉念一想,自己不也是嗎?

進了這個葷場,你情我願,一手交人一手交錢,有什麼可憐不可憐的,都是花錢買快樂罷了。

..

秦燕洄和周梵鈺兩人都冇想到顧斯爾能大晚上的從維多利亞俱樂部那飆車過來。

而等顧斯爾在維多利亞那吃了他哥的氣,繼而來伯爵找自己兄弟時,眼前的這番景象讓他更氣憤了。

簡直火冒三丈!

隻見孟鶯被秦燕洄抱在懷裡,那叫一個親密,脖子吻痕好幾個。

她雪白的臉蛋沁出了豔麗粉色,一張足以讓人心動的小臉,現下正瑩白透著粉,宛若盛放中的春日櫻花,好看得很。

然而...

他卻有種被綠的感覺!

她從他這要不到錢,就去賺彆的男人的臟錢是吧?

她就這麼急不可耐地往彆的男人懷裡滾?

真他媽主動!

顧斯爾瞬間暴怒,暗罵了一句臟話。

他快步走來,伸手狠狠揪住了孟鶯的長髮,修長的手指骨節泛白,手背青筋暴突,“孟鶯,你他媽就這麼賤是吧?這麼喜歡野男人?”

“顧斯爾?”

不光孟鶯很震驚顧斯爾的突然出現,秦燕洄哥倆也同樣挺意外。

周梵鈺:“小舅,你今晚不是不過來嗎?”

顧斯爾完全顧不上去理會自己外甥,怒目瞪著孟鶯,像極了一個捉姦的丈夫。

孟鶯疼得落淚,嗓音細軟委屈:“我找你那麼多次,你都不理我,也不肯給我錢,那我就隻能來找秦小公子了。”

彆擋她財路啊!

顧斯爾控製不住情緒,咆哮:“所以你就自甘下賤地來找秦燕洄這玩意?他玩不死你!”

秦燕洄替自己叫屈,委屈表示:“顧小叔,什麼叫我是個玩意?我再狠也狠不過你外甥啊,我可冇玩死過女人,頂多讓人受點傷,我良心大大的好嗎。”

他們圈子裡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誰也彆說誰混。

顧斯爾從秦燕洄懷裡將孟鶯拽了出來,一把壓在沙發上,一身戾氣地撕掉了黑絲襪,暴喝吼道:“去拿刺青槍。”

秦燕洄臉色霎時變得嚴肅了幾分,也不叫敬稱了,“顧斯爾你要乾什麼?”

顧斯爾眼尾通紅,全是燃燒起來的怒火,“不給她留個印,她這輩子都不知道是屬於誰的。”

很明顯,他要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永遠署著他的名字。

周梵鈺踢了踢苓子,使喚苓子去拿櫃子裡的刺青槍。

顧斯爾接過刺青槍,狂躁狀態下的他用另外一隻手暴力地扯開了脖頸間的領帶,崩開的襯衣釦子顯露出了一截精緻跌宕的鎖骨,他皮膚不像親哥顧斯行那麼暖白,是正常的自然黃膚。

孟鶯見狀不妙,起身想跑,然而下一秒,顧斯爾手腳並用地將她死死摁倒在沙發上,企圖要給她紋身。

周梵鈺幫忙摁住了她的左腿,顧斯爾則在她右腿大腿上紋下他自己的名字縮寫R。

裙襬撩到腰際。

三個男人齊齊看向中間。

“我哥很快就要結婚了,他們馬上就要領證了,你拿什麼和她比?”

“你比不過她,你就是一個被我哥玩膩了的玩具而已,你永遠配不上我哥。”

“寧老爺子可是跟我們家老爺子幾十年的世交,也隻有像寧菲這樣的身份才配得上我哥,彆以為我哥睡了你一次,就對你動心動愛了,你配嗎?”

此時此刻,怒意湧上心頭,顧斯爾滿腦子都是半個小時前在維多利亞聽到的話。

顧斯行和寧菲要領證了。

先領證再辦婚禮,也就這兩個月的事了,年底之前必須完成。

以後他就真的要多一個嫂子了!

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一個人撅起腚,另外的人都知道要放什麼屁。

秦燕洄聽出顧斯爾身上的醋味了,那真叫一個酸啊。

秦燕洄毫不遮掩地嘲笑道:“顧小叔,你這麼氣勢洶洶地從維多利亞過來,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吃醋寧菲要和顧斯行領證結婚了?

當年顧家給顧斯行挑選的最佳聯姻對象不是寧菲,而是另外一個背景深厚的家族大小姐,結果顧斯行愣是看上了業內譽為舞蹈女皇的寧菲,臨時和家裡商議換掉原先的那位聯姻對象。

要是顧斯行冇有改變主意,繼續娶原先定好的那位,顧斯爾不就有機會去和寧家聯姻了。

親哥搶了自己的大好姻緣,也不怪顧斯爾這麼嫉妒。

“姑姑跟姑父已經在國外試婚兩年了,人該睡的早睡完了,你再嫉妒有個屁用?吃不著就是吃不著,行了,這不還有個現成的小替身嗎?反正我覺得她比你以前的那些女朋友強多了,挺放得開,你要是不稀罕可以讓給我。”秦燕洄繼續火上澆油。

顧斯爾發起病來,連好兄弟也罵,“你他孃的滾!”

他費事扒拉地把孟鶯搞到手,還能便宜了秦燕洄不成?

兄弟倆吵嘴之際。

孟鶯半躺在沙發上,冰冷的槍頭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她順滑的肌膚上,實在是危險得令她不敢亂動,隻能妥協。

等紋好後,顧斯爾上手摸了摸。

一個完美的字母R展現在孟鶯身上,是他私有物的象征。

然就當顧斯爾在一心欣賞著自己的傑作時。

‘啪’得一聲。

巴掌猝不及防地甩來。

孟鶯試圖抗議地這一巴掌屬實是讓顧斯爾在哥幾個麵前顏麵掃地了。

他們這個階層的男人,哪個不是心高氣傲,驕傲得跟個公孔雀似的,哪裡又容得下一點侮辱和不尊重?

她是第一個敢扇他的女人。

顧斯爾一臉震驚,伸出舌尖抵了抵腮,眼神陡然變得猩紅陰鷙,帶起幾絲被挑釁的盛怒:“你他媽敢扇我?想死是嗎?”

她是真不知道他是誰是吧?

他是她的金主爸爸!

顧斯爾直接伸手掐住了孟鶯的脖子,手臂線條均稱有力,肌肉劍拔弩張,蜿蜒的血管暴起。

他拓落著陰影的雙眼灰濛陰鬱,青灰的眼瞼也愈發病態,顯露出來的神情陰森又恐怖。

他是真的被激怒了在下死手,她被掐得臉色通紅,呼吸不暢,一陣窒息。

孟鶯覺得男人這隻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如燒紅的鐵箍般滾燙緊緻,她拚命掙紮,攥拳狠狠錘向他,“顧斯...爾...”

秦燕洄見狀摁住了顧斯爾的肩頭,勸架說:“行了啊,你真得把人掐死?老子還冇玩呢,你把她掐死了,我還得跟閻王爺去要人。”

然而顧斯爾現在狂躁症發作,完全冇有理智可言,好話癩話都聽不進去,他手上的力道愈發加重,孟鶯的臉色也為之變得十足異常,似乎馬上就要背過氣去了。

這下秦燕洄真感覺出不妙了,顧斯爾他媽玩真的!

秦燕洄瞬間急了:“顧斯爾你瘋了?鈺子快過來幫忙,你小舅真要殺人了。”

為了讓孟鶯活著,秦燕洄抱住了顧斯爾,他從孟鶯身上往外使勁拽顧斯爾,兩個大男人拉扯著,他還在顧斯爾身上摸索,“鈺子,他身上有藥片,趕緊給他喂點。”

周梵鈺嫻熟地從顧斯爾褲袋裡掏出治狂躁症的藥片,隨便倒了兩顆後,又趕忙餵給顧斯爾。

顧斯爾反抗:“我他媽不吃!”

周梵鈺:“小舅,你有病,乖,吃藥。”

被一個大男人哄著,顧斯爾嫌噁心,氣急敗壞地一腳踹開周梵鈺,“滾!噁心!”

所幸周梵鈺這一腳冇白挨,趁顧斯爾開口說話的時候,他把藥給喂進去了。

顧斯爾瘋起來,秦燕洄和周梵鈺兩個大男人才勉強能將他摁住,可以想象剛纔如果隻有孟鶯一個人在,那可真的命懸一線了。

上次西幽把他弄發瘋了,他直接把人摁在地上暴揍,打得西幽一個月冇下床。連西幽那個有無痛症的小怪物都受不了他的暴力,更彆說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了。

秦燕洄吃力地將顧斯爾從孟鶯的身上扯開,重獲呼吸自由的孟鶯劇烈咳著,滿身心的後怕,“咳咳咳。”

還真是條瘋狗啊。

瘋起來連自己外甥都踹。

吃過藥後,顧斯爾顯而易見地冷靜了一點,冇再想掐死孟鶯,獨自坐在對麵的沙發上,狂喝了三杯酒。

秦燕洄說的冇錯,跟顧家這幾個有精神病的男人比起來,他確實夠有良心的了。

他伸手幫孟鶯拍扶著後背順氣,不悅地質問顧斯爾:“就是給女人扇了一巴掌而已,你至於想把人掐死嗎?瞧你那暴躁的樣,難怪比不上你哥。”

這時,顧斯爾冷森森的目光掃射過來,“你再說一遍?”

為著顧斯爾想掐死孟鶯的行為,秦燕洄心生不滿,嘴上不饒人:“我再說八百遍,你也是比不上你哥。”

眼瞧著顧斯爾因為他哥要結婚的事在這發瘋,周梵鈺連忙出麵調和:“行了燕子,小舅已經夠難受的了,彆刺激他了。”

秦燕洄冷哼:“姑姑和姑父的婚事又不是現在才定下,他就是拿著學姐在這當出氣筒,有本事換個人。”

顧斯爾直接摔了酒杯,黑眸眯起,“秦燕洄你清高,你不打女人是吧?哪個女人從你房間站著走出來過?”

秦燕洄急了:“你彆當著學姐的麵汙衊我清譽,寶貝,我很溫柔的。”

兩人一言不合地吵起來,互相揭短。

顧斯爾倏然起身去拽孟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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