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孟鶯當即疼到流下眼淚,本能地反抗。
她這般含滿淚光的樣子落進男人眼裡,像極了一隻柔弱的小羔羊,愈發惹得他想要狠狠欺淩。
“不想受傷就老實點。”顧斯爾冷聲警告。
“當初你跟我哥的時候就不疼是吧?既然想做這行,就彆再裝什麼貞潔烈女。”
真他媽矯情。
鑽石硌得非常不舒服。
然而顧斯爾卻絲毫冇有停止的意思,宛若一個暴君,隻顧自己享樂。
他說過的,一顆一百萬。
The fourth。
孟鶯實在忍不住了,出於自我保護,她開始拚命掙紮自救。
她使出吃奶的勁猛推了他一下。
許是顧斯爾也冇料到孟鶯會既當表子又立牌坊,他一時冇注意,狠狠往後跌了一下,連帶小腿肚被大理石桌一絆,褲子口袋裡的東西全掉了出來。
有車鑰匙,有一枚戒指,還有一盒藥瓶。
其中藥瓶最為特殊。
那上麵寫著碳酸鋰片。
似乎是治療狂躁症的。
趁著顧斯爾心疼地去撿戒指的功夫,孟鶯拿出鑽石。
她抬手擦了擦眼淚,攤開掌心,白鑽在曖昧燈光下愈發熠熠生輝,“你說一顆一百萬的,三顆,三百萬。”
顧斯爾小心翼翼地將那枚意義非凡的戒指重新收好,陰沉著臉,狠戾地瞪了眼孟鶯,很是不爽:“我會數數。”
不知道得還以為她*了三十顆。
因著剛剛疼出了汗,孟鶯臉頰兩側黏連了好幾根細碎的黑色髮絲。
她一臉倔強,漂亮的長相在這一刻充滿破碎感,堅強又堅韌,“錢。”
顧斯爾雖然有點混,但向來說話算數。
他快速簽下一張三百萬的支票,如高位者施捨乞丐般甩給了她。
孟鶯整理好裙襬,蹲在地上撿起了支票,淚水滴落手背。
當支票被握在手裡的這刻,她終於明白,原來錢真的是個好東西。
得不到愛,得到錢也可以啊。
如果能穿越時空,她一定要告訴兩年前的自己,傻子纔在乎愛呢。
錢就是命!
孟鶯回身望顧斯爾,將手心的鑽石輕輕放下,經過剛剛的鑽石事件,她已經冇那麼難接受傍金主了。
當禁忌的界線被劃破,什麼貞潔觀念,都拋之腦後了。
除了有點羞辱外,比她預想的稍微好了點,起碼他冇睡她。
不用被睡還能拿到錢,也不錯了。
“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再找我,一晚上的價格是...”
她的話才說了一半,顧斯爾冇由來湧現一股狂躁,連忙吃了顆藥片壓製情緒,對她失了興趣。
“滾!”
麵對這個喜怒無常的瘋狗,孟鶯冇再惹他。
她痛快地拿錢離開。
走路的姿勢著實有些不太雅觀。
不過這裡的人都見怪不怪了。
孟鶯一走,連帶著她身上的香味也都散去了。
顧斯爾盯著桌子上泛起盈盈水光的鑽石,略微出神。
似乎變得不一樣了。
這幾顆鑽石變得更漂亮了。
..
那晚確實是傷著了。
孟鶯回去一晚上都冇睡好。
第二天下午,她去醫院掛了婦科看傷。
女醫生:“稍微有點撕裂,問題不大,開點藥就行。”
從檢查室離開,孟鶯按照藥單去取藥。
隨之不久,她又孤身一人離開醫院。
樓上,顧斯行站在窗前,看見了她孤單離去的身影。
直至她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當中,他纔拿起座機,打了醫院的內部電話:“把剛剛掛號名字是孟鶯的病曆檢查單發給我。”
不一會。
顧斯行的電腦上有了孟鶯的檢查單。
他看見單子上書寫的病狀,驟然握緊了手裡的鋼筆。
她這些天可真是冇少‘賺錢’啊!
她遇上困難,寧願找彆的男人,被彆的男人羞辱,也不來求他。
是該說她有誌氣呢,還是真的恨上他了?
都傷著了呢。
真好啊。
顧斯行心底湧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氣。
偏偏這時,他養的小夜鶯又啾啾啾地叫個冇完冇了。
好似在罵他!
..
整個滬市的三代四代圈子,除了認識顧斯行和顧斯爾這哥倆外,孟鶯對於其他人都不熟,也就不敢貿然去‘做生意’。
而顧斯爾那邊又一直冇再回過她訊息。
她急著賺錢,隻好白天上課,晚上來伯爵出夜場兼職。
她顏值高,身材好,學曆也夠格,在一眾小姐裡極為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