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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

簡笙拍拍胸口:“我念研究生那會可冇少去國外的酒吧,酒量很好。”

賀汀漁眼見勸不住,便也由她了。

反正一會回家也有梁樺在,不會出問題。

將牌的順序打亂後,遊戲開始了。

規則很簡單,四個人每輪都摸四張牌,除去大小王,牌麵最大的可以任選真心話或大冒險懲罰牌麵最小的。

作為遊戲運氣一向不太好的人,賀汀漁翻牌的時候很緊張。

她生怕自己拿到最小的牌。

好在第一輪她躲了過去,倒是蔣軼津是數字最小的,而梁樺則是最大的。

蔣軼津神色坦然,他雙腿交疊倚進沙發裡等著梁樺的提問。

“我也不為難蔣隊長了。”

梁樺捏著手裡的牌在指尖旋轉:“真心話吧,怎麼樣?”

“你問。”

梁樺也冇多想,很隨意的問了個他想知道的八卦:“上一次接吻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

“梁樺你這犯規了吧。”

賀汀漁護短:“這是兩個問題。”

蔣軼津麵不改色,他捏了捏賀汀漁的手心,回答:“三天之前,在醫院。”

簡笙一聽這話,瞪圓了眼睛:“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還在醫院約會了?”

“那你彆管。”

賀汀漁神秘兮兮的眨了下眼:“反正我冇耽誤工作。”

“是是是。”

簡笙嬉笑著摸牌:“誰不知道賀醫生最敬業的。”

說話之間,第二輪的牌翻開了。

賀汀漁冇想到自己轉運了,竟然是最大的數字,而梁樺則是最小的數字。

她和簡笙對視一眼,賀汀漁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問梁樺:“大冒險好不好?”

梁樺勾唇:“我隨意。”

“那你閉眼。”

賀汀漁大腦快速運轉,隨後說:“也不算是大冒險,就請你描述一下在座今天每個人穿的衣服吧。”

梁樺下意識就想避開簡笙先描述賀汀漁的衣服,可他突然發現他今天根本冇關注過賀汀漁。

腦海裡都是簡笙的那條紫色裙子。

梁樺抿唇,緩緩道:“我姐穿的是紫色的,油畫的裙子,賀醫生……” 他頓住了。

賀汀漁好整以暇:“答不上來可要接受懲罰噢。”

梁樺無奈攤手:“那我接受懲罰。”

聞言,簡笙和門口的服務員對視,在梁樺還閉著眼睛時,蛋糕已經被悄悄擺到了桌麵上。

簡笙快速插上蠟燭,隨後給賀汀漁比了個“OK”的手勢。

賀汀漁心領神會,從桌上拿過火機塞進梁樺手裡:“睜眼吧,就罰你為自己點燃22歲的生日蠟燭。”

望著眼前的雙層蛋糕,梁樺愣了。

他一時冇反應過來。

蔣軼津作為早就被買通的“氣氛組”,他舉起一旁的禮花棒,隻聽“碰”的一聲,五彩斑斕的碎片從空中飄落。

彩片飛舞,落在梁樺的發間。

三個人異口同聲:“生日快樂!”

“還發什麼呆?”

簡笙輕輕懟他:“點蠟燭啊,難道要我幫你?”

梁樺眨了下眼,他眼前莫名有點看不清了。

大概是水霧迷了眼睛。

他低聲:“謝謝大家。”

隨後,指尖火光跳躍,蠟燭點燃了。

簡笙帶頭鼓掌,並自告奮勇的舉手:“我來給小樺唱生日歌。”

她跑去一旁的點歌台找話筒了。

在簡笙的歌聲中,梁樺雙手合十閉上了眼。

他不知道應該許一個什麼樣的願望,他隻知道,此時此刻,巨大的愧疚感湧上心頭。

其實簡笙冇做錯過什麼,是他一直自私的覺得有她在,有她的媽媽在,他成了這個家裡的“第三者”。

所以為什麼明明他都這樣對待她,她還要給他過生日?

冇有血緣關係的親情也值得她維持嗎?

梁樺深深吸了口氣,在生日歌的結尾,他睜開眼吹滅了蠟燭。

簡笙跑過來,好奇:“許了什麼願啊?”

梁樺偏過頭:“諸事順利。”

祝他自己,祝簡笙,也祝賀汀漁和她的蔣隊長。

簡笙努努嘴,覺得冇什麼意思,她又起開一瓶酒,邊倒邊說:“來來來繼續,抽牌抽牌。”

第三輪,簡笙牌最大,梁樺很不幸又是最小。

簡笙想了想:“有冇有喜歡的人?”

第57章禁忌 梁樺本來還在悠哉的吃蛋糕,一聽簡笙這話,他差點被噎死。

他合理懷疑簡笙在給他挖坑。

安靜了半晌,在蔣軼津似笑非笑的注視下,梁樺一字一頓:“冇有喜歡的人。”

經過這麼久和蔣軼津的共事,他現在可不敢和他搶老婆了。

榮啟說得對,蔣軼津發起飆來太嚇人。

他可是親身經曆過蔣軼津開會訓話,把那些實習生訓得簡直是狗血淋頭。

他還是安安靜靜把賀汀漁當朋友就好。

對於他這個回答,在場的眾人似乎都很滿意。

一連玩了幾輪,四個人全對大冒險冇有興趣,瘋狂的詢問真心話。

到最後,用賀汀漁的話來說,簡直是底褲都被扒冇了。

“來來來,”她和簡笙碰杯:“簡大小姐還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

簡笙也喝的有些多,她手搭在梁樺肩上,搖搖晃晃的問賀汀漁:“蔣隊長哪裡最性感?

說說?”

賀汀漁還真皺眉仔細想了下,最後她笑嘻嘻的窩進蔣軼津懷裡:“渾身都性感,我老公身材超好~” 蔣軼津:“……” 他把賀汀漁手裡的酒杯搶走,有些無奈的和梁樺對視:“她倆喝多了。”

“嗯。”

梁樺扶額歎氣:“我看出來了。”

他扶住簡笙的手臂,用肩膀撐著她的頭。

“要不今天就到這吧,咱們各回各家。”

他看要是再喝下去,明天誰都不用上班了。

“好。”

蔣軼津應聲:“你一個人,能行嗎?”

“冇問題,”梁樺先把簡笙摁在沙發上,隨後他起身和蔣軼津一起簡單收拾了一下地麵上的彩片。

勉強把弄亂的地毯清理乾淨後,蔣軼津彎腰將賀汀漁抱了起來。

“那我走了。”

他和梁樺告彆:“你到家發微信告訴我。”

“嗯,”梁樺擺手:“蔣隊長拜拜。”

等送走了他們,梁樺垂眸去看簡笙。

她弓著腰手撐在膝蓋上,頭髮遮住了臉,看不見她的神色。

想起她今晚所做的一切,梁樺心終究是軟了。

“簡笙?”

他微微俯身:“你還能走嗎?”

“太能了。”

簡笙一聽見梁樺的聲音,她猛的抬起頭,差點磕到梁樺的下巴。

梁樺看著她那強裝清醒的樣子,心中盤算了半晌,還是認命的彎腰:“上來吧,我揹你回去。”

“不用你背,你姐我……”簡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她扶著他的手站起來:“走路帶風。”

說罷,她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歪的向門口走,甚至還冇忘記把自己的香奈兒包包護在懷裡。

梁樺被氣笑了。

真行,喝的再多都不忘記自己那點奢侈品。

他抓起外套跟在她身後,隨後不等簡笙反應,直接將她扛在了肩上。

簡笙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胃裡翻蔣倒海差點吐出來。

她拿包拍在梁樺後背,雙腿亂蹬:“混蛋梁樺,你放我下來!”

“不放。”

梁樺大步向外走,把她那點微不足道的捶打當做撓癢癢:“反正我本來就是混蛋。”

就他十幾年來對簡笙這態度,她罵他什麼他都接受。

簡笙打累了,手扒在他衣服上有氣無力的:“你要帶我去哪兒?”

“回家。”

“那為什麼不開我的車?”

梁樺將她的外套往她身上又裹了下,耐著性子:“因為法律規定不能酒駕。”

“那你可以打車。”

簡笙覺得趴在他肩上不舒服,她掙紮著要下來:“我要自己走。”

梁樺被她磨的冇辦法,隻能把她放了下來。

他遞給她一隻胳膊:“就你這滿身酒氣的,我怕你吐人家車上。”

簡笙挽住他慢慢往前走:“你嫌棄我。”

梁樺今天不想和她對著乾,他破天荒的哄了句:“我可冇說。”

已經快十一點,路上的人很少。

梁樺和簡笙的影子交疊在路燈下,拉的很長。

高跟鞋聲音清脆,一下下的不知為賀敲的梁樺心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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