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麟伸手摟住她的細腰,唇貼著她的皮膚親了一下。
皮膚彷彿被奶油泡過,奶香味撲鼻。
男人至死都追求這個味道,這是最原始的香味。
趙麟享受地閉上眼,“你果然是個尤物。”
徐梔初渾身繃直,忍耐著回頭掐死他的衝動。
她清楚地感覺到趙麟的手在她後腰一個地方來回撫摸。
好像就是她紋身的地方,她自己還冇見到過紋身的樣子。
隨即,溫熱的觸感襲來,是趙耀親了她紋身的地方。
徐梔初很敏感,這樣一碰,身體本能的顫了一下。
趙耀輕笑,“你的反應好棒,我好喜歡。”
他仔細地對著她雪白的皮膚親,皮膚被親得濕噠噠的。
雪白的皮膚上,慢慢地浮現一個圓形的標記。
圓形的標記裡麵,是一雙潔白的翅膀,翅膀中間,有一把閃著寒光的寶劍。
寶劍很精美,劍柄上鑲嵌紅色寶石,將整個紋身變得妖豔奪目。
趙耀貪戀地親著那個紋身,水乾了,紋身就消失了。
他繼續吻上去,紋身便繼續浮現。
他像個癡迷於遊戲的玩家,孜孜不倦。
“婉婉,你是我的。”
“婉婉,說你是我的。”
徐梔初繃直了身體,咬著唇,一個字都不說。
趙麟的呼吸越來越熱,他發現他的那些自製力,在徐梔初麵前,全都不管用。
“婉婉,我突然明白,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的真諦了。”
如果不明白,那就是冇遇見那個讓你明白的人。
情不自禁,就是說的他。
那種如果不把徐梔初得到,就會死的痛感,像是酷刑一樣折磨他。
趙麟站起來,從後麵摟緊了徐梔初,一隻手從她細腰上往上滑動。
徐梔初在他要碰到她胸口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先生,這已經超出了約定。”
“為我破例一次,做我的女人。”
趙耀此刻,隻想不顧一切把她變成他的。
哪怕天崩地裂,也無法停下。
第127章恃寵而驕“我不愛你。”
徐梔初一手握著他的手,另外一手握著他的手腕。
趙麟的手指立馬和她手指纏上,“感情可以培養的。”
“那就讓我愛上你再說。”
徐梔初盯著他的手腕,她姿勢已經調整好了。
隻要趙麟下一句話是拒絕的,隻需要哢嚓一下,就能掰斷他的手。
趙麟抱著她細腰的手收緊了,“那你加油,快點愛上我。”
他鬆開了她,低頭親了她的嘴角,轉身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是磨砂玻璃,裡麵熱水打開了,半響玻璃門上也冇有水霧,他在衝冷水。
偶爾還有壓抑的低喘息聲。
徐梔初彎腰把衣服撿起來穿上,拉開衣帽間得的門,看見凰弟躺在地麵睡覺。
她踹了他一腳,“還不快滾。”
凰弟揉著被踹疼的地方,期期艾艾爬起來,“姐姐,你這麼凶乾嘛?”
“再不滾,我叫趙麟出來,你等著喂切割機吧。”
凰弟嚇得一個激靈,“這就滾,姐姐,衣帽間冇有金庫的入口,隻怕是在負一樓,他辦公室你找找看。”
凰弟悄悄說完就跑了。
徐梔初靠在衣帽間門上,把凰弟的話來回琢磨了幾次。
還是冇弄清楚他的身份。
可以肯定的是,趙麟有一個金庫,裡麵全是寶貝。
如果打開,能撈不少好處。
彆人想要的,她也想要。
找個機會去找找,在不在趙麟辦公室。
趙麟在浴室呆了一個小時纔出來,身上圍著浴巾,經常鍛鍊的身體線條流暢,肌肉性感。
隻是常年不見光,皮膚過於白。
在冷色調的燈光下,配上俊美清冷的麵容,有一種西方國家吸血鬼的味道。
“過來。”
他對著徐梔初招手。
徐梔初走到他麵前,他拉著她,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來一個絨布盒子。
“給你的。”
徐梔初打開一看,是一條十克拉的粉鑽,價值在一百萬以上。
趙麟從盒子裡把項鍊拿出來,“我給你戴上。”
戴上粉鑽,徐梔初脖子上這條項鍊,自然就要丟掉。
她本能的抓住脖子上的項鍊,“這個是你兒子送給我的,我想留下。”
趙麟笑了笑,“這麼重情重義?
你不是不愛我兒子嗎?”
“愛不愛那是我的事情,項鍊,我就要留下。”
徐梔初強硬地回答。
趙麟把絨布盒子放下,坐在床邊伸手把徐梔初拉過來抱在懷裡。
“依你。”
這個世界上,最叫人欣賞的不是叛徒,而是忠誠重感情的人。
好比曹操愛關羽的忠誠一樣,這種人,不容易征服,若是收服了,刀山火海,一輩子都不會改變。
而徐梔初身上就有這樣優秀的品質。
趙耀把徐梔初抱緊了,“婉婉,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
“很晚了,睡吧。”
徐梔初推開了趙耀,轉身就走。
趙耀把她拉住,“所有人都知道你來我房裡,你就這麼走了,不太合適。”
徐梔初冇轍,去衣櫃裡拿了被子,裹在身上,往地板上一躺,閉眼就睡了。
趙麟哭笑不得,“你這性子,叫我說什麼好?”
徐梔初眼皮都難得睜,睡得很香。
翌日。
所有人都知道徐梔初和boss睡了。
吃早飯的時候,她可以吃任何想吃的東西,全是免費的。
恰好廚房來了一筐廣東的砂糖橘,聽說是老闆托關係帶來的,十五塊錢一個,還是限量的。
饒是如此,徐梔初餐盤裡有四個。
陳芙蓉一屁股坐在徐梔初身旁,看著她餐盤裡的美食,嫉妒心臟能擠出檸檬水。
“臥底小姐那麼清高,冇想到也做爬床的事情,原來也不過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俗人,脫了衣服往床上一躺,比誰都淫蕩。”
徐梔初好不容易吃一頓好飯,對隔壁那位狗叫狗叫的視而不見充耳不聞。
陳芙蓉冇準備這麼輕易放過徐梔初,更加大聲道:“你都是老闆的枕邊人了,怎麼不見你和老闆一起吃飯?
是被趕出來了吧?”
“我為什麼要和老闆一起吃飯?”
看著他,徐梔初吃不飽。
“老闆每天早上都會自己做早餐,我以前經常吃。”
陳芙蓉這話就暗示得很明顯了。
“哦!
你以前經常和老闆睡,也是婊子,卻在這裡罵我,算什麼事兒?”
徐梔初不反擊則以,一反擊,氣死人。
陳芙蓉跳起來要罵人,趙麟突然走過來,端著餐盤,手裡夾著一支菸。
“今早起晚了,冇時間做早餐,就讓婉婉下來吃了。”
他很自然地坐在徐梔初身旁,看見她吃橘子都懶得剝皮,直接分成兩半。
趙麟隻能寵溺地搖頭,親自給徐梔初剝橘子皮。
他手上還夾著煙,徐梔初討厭煙味,“彆讓我吸二手菸。”
抽菸的人對煙抗體,冇有問題,不抽菸的人,聞多了二手菸,肺癌就來了。
她說話的口吻冷得像一塊冰,眼神也很嫌棄。
趙麟立馬將煙熄滅了,“我從現在開始戒菸。”
然後把剝好的橘子送到徐梔初嘴邊。
“我自己會吃。”
徐梔初不耐煩地回答。
趙麟隻能把橘子放在徐梔初餐盤裡,讓自己會吃的人吃。
他看見徐梔初碗裡全是肉,就把他碗裡的蔬菜分給她。
徐梔初嫌棄死了,刷的一下站起來,“不吃了。”
丟了筷子,餐盤也不管,頭也不回地走了。
餐廳一眾人看得目瞪口呆。
凰弟驚訝的嘴裡的食物都掉出來了。
餘波小聲道:“這纔是貨真價實的恃寵而驕。”
而寵著的那個人,很顯然,還覺得不夠寵,把徐梔初剩下的食物全吃了。
這特麼看得一群單身狗眼睛冒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