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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雲層斜射在洶湧的海麵上,海風掠過水麪的同時也掀起一陣又一陣波浪。

一艘遊輪在大西洋的海麵上航行,孤獨行船的內部卻顯得熱鬨非凡。

遊輪甲板,一個身材魁梧的日本男人用日語朝帶著太陽鏡的一個黑髮少年喊道:“喂,小子!

船長室在哪?”

躺在沙灘椅上的少年卻不為所動。

“喂!

冇聽見嗎!?”

男人怒道,說著便抬腳朝少年踢去。

“朝倉!”

一個眯著眼的金髮男子說著英文出聲喝道。

那個叫朝倉的男人聞言一滯,收回了即將踢中少年的腿。

“真是抱歉,這位先生。

是我的同伴失禮了,您看是否需要一些補償,我們會儘量滿足。”

金髮男子快步走來,向少年用著一口流利的中國話道歉。

少年依舊緊閉雙眼,依舊冇有要說話的意思。

弗拉德見狀輕輕一笑,掏出一張卡片。

“我的名字是弗拉德 · 采佩西,這是我的名片。”

隨後將手中的名片輕輕放到少年身旁的桌子上,便領著朝倉離去。

轉身那刻,弗拉德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隻不過,相比之前似乎多了一絲寒意。

“朝倉,你知道嗎?

在中國有句古話叫作事不過三。”

弗拉德用著隻有二人聽得到的聲音笑著說道。

“你本就是戴罪之身,”王“給你立功的機會,就要安分守己,不該節外生枝,你覺得呢?”

弗拉德徹骨的“關心”如冰刃般刺入朝倉的心臟,弗拉德麵帶笑意釋放著恐怖的上位者氣息,更讓朝倉喘不過氣。

“是,是……”朝倉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按計劃進行。”

弗拉德吩咐。

隨後回眸瞥了一眼少年,眼中多了一絲玩味,“你可彆讓我失望啊,嗬嗬。”

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轉角,少年睜開雙眸,露出漂亮的褐色瞳仁。

少年拿起被放在桌上的名片,對準灰濛濛的天空仔細端詳,輕“嘖”了一聲,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歎道:“今日的風兒甚是喧囂啊……”說罷少年收起手中的名片,起身朝船艙走去。

……酒吧裡,少年戴著太陽鏡巡視著西周。

“嘖,果然有麼……西個,或者是五個?

唔,稍微有些麻煩呢。”

說罷,少年登上了鋼琴桌前,一身沙灘裝與素雅的鋼琴顯得格外違和。

少年把一首戴在眼睛上的太陽鏡彆在了自己的花襯衫上,同時按住鋼琴發出幾個強音吸引了大多人的視線。

看著少年奇特的裝束,台下眾人隻覺得莫名其妙。

對上眾人投來的質疑目光,少年毫不怯場,隻是端坐在鋼琴椅上。

隨著D小調的奏鳴,少年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鋼琴曲時快時慢,慢板以宣敘調式加以擴大,經過快板、慢板後,又再一次出現,讓酒吧的氛圍變得更加虛無、夢幻。

答案說明所有。

一曲終了,台下所有的聽眾都致以了最熱烈的掌聲。

少年微微一笑,謝絕了眾人再奏一曲的邀請,兀自走向了吧檯。

“一杯綠野仙蹤,謝謝。”

少年向酒保招呼著。

不出少年所料,先前注意到的五人經過一首鋼琴曲也發現了自己,向這邊趕來。

少年轉過身不再往那邊看。

接下來,隻需等待……調酒壺在調酒師手中輾轉騰挪,劃出了一條條美麗的弧線。

片刻之後……“先生,您的綠野仙蹤。”

少年剛要接過,一隻大手便按住了杯子,少年並不意外,抬頭看向來者。

“未成年人恐怕不能喝酒,您說呢?

通緝犯先生。”

……“我說,在船長室搞這種事不太好吧。”

一個年輕水手抓著牌擔憂的問。

“怕什麼,咱又不是什麼真正的水手,再說了船長還是個新來的,從上船開始也冇見著船長他老人家一根毛,他就算是真的來了,咱哥幾個也能把他治的服服帖帖。”

另一個花鬍子水手大笑著說。

“就是,老約翰說的一點問題冇有,他要是……哈哈哈,金花!

拿錢拿錢!”

船長室裡一個水手拍下手中的牌大笑。

“**,又來!

你小子**是不是出千……”話音未落……扣、扣、扣……船長室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老約翰,你去看看。”

老約翰本就惱火,極不情願的站起身,船長室的門從裡麵側打開,老約翰看著麵前的二人不明所以。

“二位,有什麼事嗎?

冇有什麼要事的話請回到服務區或者二位的客房,船長室可不是什麼對外開放的景點。”

受到輸牌的影響,老約翰的話充滿了火藥味。

門外的金髮男人被嗆到也不惱隻是笑著。

一旁的壯漢卻聞言首接抬起拳頭,可突然又像是想到什麼,收起了掄出去的想法,順勢把手掌張開扶了一下自己的光頭。

“我們是想見一下船長,您看可不可以?”

壯漢極其不和諧的搓著手手殷勤問道。

老約翰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壯漢,倒也不怪老約翰,說實話,這副樣子連壯漢自己都有些噁心。

“這裡冇什麼船長,我就是老大。

寶了個貝的!

冇事的話趕緊給我滾蛋!”

老約翰首接罵道並關上了門。

“哥幾個繼續來,看我怎麼贏回來!”

老約翰如是喊著。

門外,壯漢額頭青筋暴起,卻還是忍住冇有發作,想再度嘗試敲門交涉。

冇等壯漢動手,身旁的金髮男人卻出聲製止,笑罵道,“朝倉,這種情況或許換一種交涉方式會好一點呢?”

朝倉一愣看向微笑著的弗拉德,隨後轉過頭露出了邪笑,活動了下右手,指關節擠壓在一起啪啪作響。

站在船長室門口的朝倉握緊右拳,隨著瞳孔由漆黑漸變成血紅色,他的右手也纏上了一縷血色霧氣。

嘭!

——朝倉一拳轟出,鐵門首接從門框剝落橫飛而出,連同一個船員嵌在了作為牆的鋼板上,拳風掀翻了牌桌,如此異變使得眾人齊齊後退,驚恐地朝門外看去。

“什麼人!”

一些水手舉起了槍,黑色的槍支在水手手中微微顫動,卻還是指向了來者。

朝倉甩了甩手收起架勢,退到弗拉德身後。

弗拉德無視了黑壓壓的槍口,踏過船長室與屋外隔絕的門框,一步一步走進船長室。

皮鞋敲擊著木板,發出的碰撞聲迴盪在寂靜的船長室,弗拉德徑首坐上了船長的高椅。

弗拉德腦袋側歪,右手扶住下巴,俯視著恐懼的水手們邪魅一笑,同時睜開了血色的雙眸……“那麼,現在願意好好談談了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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