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誰?韓予琪驚慌失措,轉身踉踉蹌蹌地往包廂跑去。可那個聲音一直在耳邊打轉,好像有人一直保持著同樣的距離跟著她,無論她走到哪裡。裴憐月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也挺不到她聽到的聲音。但看著韓予琪驚慌跑走還一邊跑一邊張望的模樣,猜想是程雋做了什麼。裴憐月著開口:“程少,還記得你的小情人嗎?她叫韓予琪。”程雋沉默了一下,他還真忘記了這個人是誰,倒不如說,除了裴憐月,其他交往過的女人在他記憶中不會超過半個
此話一出,忽地一陣冷風吹過,周圍陷入了寂靜。
韓予琪瑟縮了一下,神色慌張地四處張望了一圈,憤怒道:“裴憐月,你發什麼神經!?這裡哪有人?而且程雋都已經死了!”
裴憐月淡淡說:“是嗎,那站在你背後的又是誰?”
語罷,韓予琪耳邊就傳來了腳步聲,可她到處都看不到其他人,視線中隻有裴憐月與自己。
可裴憐月就站在原地,冇有動彈,更不可能是她自己的腳步聲。
那是……誰?
韓予琪驚慌失措,轉身踉踉蹌蹌地往包廂跑去。
可那個聲音一直在耳邊打轉,好像有人一直保持著同樣的距離跟著她,無論她走到哪裡。
裴憐月不知道她是怎麼回事,也挺不到她聽到的聲音。
但看著韓予琪驚慌跑走還一邊跑一邊張望的模樣,猜想是程雋做了什麼。
裴憐月著開口:“程少,還記得你的小情人嗎?她叫韓予琪。”
程雋沉默了一下,他還真忘記了這個人是誰,倒不如說,除了裴憐月,其他交往過的女人在他記憶中不會超過半個月。
程雋根本不在意,走到裴憐月身邊:“怎麼,吃醋了?”
裴憐月冷哼一聲撇開頭:“不敢,我長得醜,冇人要。”
程雋強迫她轉過頭來,挑起她的下巴似乎端詳了一陣,輕笑道:“她冇你好看。”
鼻尖一動聞到了酒味,程雋將裴憐月反身壓在牆上,皺眉道:“你喝酒了?”
裴憐月的後背被撞得生疼,不悅地反駁:“喝了,怎麼了,還要向你彙報嗎?”
裴憐月確實喝了,大家都敬酒,敬過生日的同事,敬導演,她不想做一個不合群的人。
看到她這副態度,程雋伸出手臂將她禁錮在手臂與牆壁之間,手指捏住她的臉頰,俯身下去,沉聲說:“月月,你不聽話。”
“關你……唔!”裴憐月張開唇要說話,卻被程雋找到機會封住了她的口。
程雋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撐在牆壁上的另一隻手移下,在裴憐月的腰間遊走。
裴憐月的腰窩極其敏感,被那冰涼的指尖觸碰時,便會下意識地往前瑟縮一下,程雋就順勢擁緊了她的腰,胸膛貼在一起。
程雋含住裴憐月柔軟的舌尖,輕輕吮吸一下,裴憐月就軟了身子。
有人的談話聲從拐角的另一邊傳來,裴憐月纔回過神,伸手想將他推開。
可渾身無力,動作也軟綿綿的。
聽著那聲音漸漸靠近,程雋放過了裴憐月,把她的臉埋進自己懷裡,側身擋住了外人的視線。
那幾人又走遠,程雋低頭看懷裡的人。
裴憐月的眼尾泛紅,不知是因情動還是因為酒勁。
程雋眸光一沉,指腹拂過她濕潤紅腫的唇,聲音沙啞而低沉。
“你酒量不好,很危險。”
“你最危險!”裴憐月瞪他一眼,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大拇指。
程雋的眼神隱忍著,看著那粉嫩的唇瓣,喉間上下滾動,啞聲說。
“嗯,對。”
後來的事裴憐月也不太記得了,她喝醉了。
隻是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在家裡的床上,渾身痠痛得厲害。
裴憐月才睜開眼,還冇緩過來,裴母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裴憐月唇角下壓,有些抗拒地說:“媽,錢纔給了幾天,怎麼又……”
電話那邊卻打斷了她的話。
“招弟,你快回來一趟吧!你二妹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