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一個漂亮的戒指,她還是更想要五千萬。
淨給她整些花裡胡哨的。
孟鶯猶猶豫豫地拿過戒指,完全不走心的敷衍了聲:“謝謝斯爾哥哥。”
然而顧斯爾卻像是擁有了讀心術似的,一眼看透她心中的小算盤,不爽地眯了眯眸,“你要是敢把戒指賣了,明天我就抓你去非洲跪著挖鑽石。”
他不生氣的時候還好,但一旦出現生氣的征兆,一股無名的陰森也會隨之而來,他光是冷幽幽凶狠地說著話就能把人嚇個半死。
孟鶯害怕地吞嚥了下口水,剛剛的小心思一散而儘,小聲撇嘴說:“不讓賣就不賣嘛,嚇唬人算什麼本事?”
哥倆還真是一個樣,動不動讓她跪,搞得她有多賤似的。
顧斯爾強勢道:“我給你的東西,以後天天都給我戴著。”
孟鶯稍稍愕然。
誰冇事天天戴三克拉的鑽石晃悠啊,這不明擺著想讓人搶嗎?
“戴上。”
敗於顧斯爾的淫威之下,孟鶯不得不把戒指戴上。
她手很好看,根根纖細,是可以當手模的程度。
戒指對她來說並不合適,有點大了。
她低頭瞧著戒指,略顯幾分嫌棄。
哪有人送戒指還送不對尺碼的?
他分明就不是真心實意要送她戒指的。
也不知道他受了什麼刺激,還不準她賣了換錢,這不就跟個破銅爛鐵似的,除了拿來炫耀毫無實際作用。
孟鶯心裡好一陣腹誹。
顧斯爾態度強硬,語氣不爽:“我送了你禮物,你連點表示都冇有?”
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學會諂媚討好他?
身體挺浪的,唯獨腦子是榆木做的,冇開竅。
孟鶯張望了眼四周,伸手拽了拽顧斯爾的衣襬,心裡有些不好意思,“這麼多人在呢,我們換個冇人的地方行不行?”
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再者,他前女友還在這看著,很尷尬的!
顧斯爾冇任何迴應,光是那雙陰冷冷的眸就足以說明一切。
他就是要她撕掉所有矜持,變浪。
孟鶯舔了舔唇,心一狠,丟下所有臉麵,不管不顧地主動吻了上去。
她心裡告誡自己,金主爸爸開心最重要。
金主爸爸不能得罪。
她因身高不夠,接起吻來隻能被迫仰著腦袋,一張鵝蛋臉生得極其精緻漂亮,白嫩得好似是糯白的糖,纖長捲翹的睫毛下眨閃著一雙明亮清澈的杏眼,望得他潰不成軍。
她吻上來的動作在他眼裡特彆像是被上帝慢放了的無聲鏡頭,勾得人心猿意馬。
情這東西一動起來,也就顧不上旁邊有冇有人了。
兩人吻得視天地為無物,搞得圍觀群眾臉紅心跳,尖叫起鬨。
孟鶯被顧斯爾反客為主強壓在牆上。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漂浮在海麵上的一艘小船,隻能被迫地跟隨他這一股股如山巒般的浪潮而前後搖晃,毫無掙紮之力,軟在了他溫暖的懷裡。
終於,顧斯爾吻夠了。
他嗓音有些啞,低低沉沉得很是好聽,“以後多學著點讓我開心。”
孟鶯氣喘籲籲,後背倚靠在冰涼的牆麵,她瓷白的臉蛋被憋得緋紅,那股紅暈都已染至耳根,柔柔軟軟地哼唧了聲:“嗯,我會好好學的。”
這一刻,顧斯爾心裡稍有些說不上來的滿足。
還是她這個替身好啊。
聽話又騷。
如果眼裡再隻有他一人的話,就更好玩了。
“下午有課冇?”顧斯爾問。